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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后，卫玠声音沙哑的开口：“对不起。”
楚苏靖却没有回复，卫玠犹豫了一下又重复了一遍，却依然没有听到那句“没关系”。
就在他准备再诚心实意地重新道歉时，楚苏靖抹了一把眼泪开口了。
“这五个人，是在这两年内遇害的。她们身上的装扮明显和身份不符，发型服饰，很明显都经过修饰。”
见楚苏靖这样，卫玠也只好跟着她把话题转移到案子上来。
“你认为是这些女生自己改变的形象，还是他替她们打扮的？”
“我认为是他为了满足自己特地打扮了她们，因为都打扮成了一个类型，他喜欢的那种类型。我不认为有这么巧，五个女生换了造型就凑巧遇到他。”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费事去改变这些女生？直接按照以前的方式抓现成的不就好了？”卫玠看着照片，皱眉不解道。
楚苏靖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手环，低声道：“因为木朗怀发现了他的踪迹，所以他常用的狩猎场已经暴露，而且他的特征也被木朗怀录入了系统，他很难再朝那种家世良好的女生而不引起注意，但是他又无法控制自己的嗜血欲望。所以他只能引诱这些没人关注的，然后尽可能的依照自己的幻想把她们改造。”
“那为什么现在又突然不在意了？他这样做不是在暴露自己吗？事实上你也立刻就发现了。”
楚苏靖用左手轻转着手环，抬起头看向卫玠，眼神里迸出金戈划过的闪过寒光。
“因为他最想要的猎物回来了，他是在回应我下的战书。”
看到卫玠一脸的不解和震惊，楚苏靖扬起嘴角又露出了那种嗜血而妖艳的笑容。
“还是说，师哥你忘了？三年前，我可是唯一一个从他手里跑掉的受害人啊。”
卫玠怎么可能忘记，他只是不敢也不愿提起这件事。
三年前楚苏靖被拐走，虽然被木朗怀及时找到救了出来，但是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上都受到了不小的创伤。
虽然卫玠没有亲自体会到她的崩溃和害怕，但是从那段时间木朗怀的担忧中就能看出来楚苏靖的状态很不好。
不过没过多久，楚苏靖似乎就恢复了正常，当时卫玠还感叹过她的心理之强大，而木朗怀只是笑笑没有回答。
之后卫玠只知道木朗怀开始查那个伤害楚苏靖的凶手，而且挖掘出了不少的东西。只不过好像在一次报告上级后，这个案子就被划为机密连他都不太清楚具体情况，虽然木朗怀不再提这件事，但是卫玠觉得他一直是在暗中调查的，而现在楚苏靖证实了他的猜测。
卫玠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问道：“那你，怀疑木朗怀是他....”
楚苏靖停下了转动手环的动作，但指尖却依旧紧握到发白。
“我不怀疑，我知道是他。当时，木朗怀一直在查他，已经离得很近了，不会这么凑巧的。况且，木朗怀的伤口很特殊，我一眼就看出来了，”楚苏靖咬了咬下唇，费力地说道，“和他的受害者们一模一样，就是他的刀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