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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师哥。是这五个人的身份特征和其他受害者不一样。”楚苏靖沉声道。
卫玠皱了皱眉，问道：“你在说什么啊？什么这五个和其他....啊！”
看到卫玠突然恍然大悟，疑惑地看向自己，楚苏靖坚定地点了点头。
“没错。他又回来了，”顿了一下，楚苏靖又接着说，“或者说他从来没有停过。”卫玠一把抓过面前所有的卷宗，只觉得事情越发的明显和清晰，只恨自己没有早点儿看出来。
但是重新翻了一遍卷宗后，他还是略带不安地问道：“真的是他吗？你确定？”
楚苏靖拉过卷宗指着内容说：“杀人手法先不说，就说死前起码三天没有进食，手掌和脚掌都有伤痕，说明死前都赤着脚狂奔过。”
“可是，就凭这个，也不能。。。。。。”
楚苏靖皱着眉，不耐烦地打断了卫玠。
“把人抓走，然后当猎物一样狩猎，最后等她们精疲力竭后再像处理垃圾一样杀掉扔掉，你觉得还有谁会这么变态？”
卫玠沉默了一会儿，等楚苏靖稍微平静一些后才开口道：“可是，他的标志呢？他不是总会在死者身旁留下百合印记吗？可是这六个人都没有啊。”
楚苏靖看着面前的照片，眼神微沉。
“这五个人，你觉得处理的人关心了吗？尽责了吗？还有那么多需要帮助的人，这种瘾君子，性工作者，你觉得出现场的人会有多仔细？”
卫玠看了一眼楚苏靖故意叠起来的卷宗，五个人的摞起来居然还比最近的这一个略薄那么一点点，心情也越发沉重。
“好，就算你说的有可能，这五个出现场的人没有发现。那这个呢？她的查那么细，如果他留了，根本不可能找不到吧？”
楚苏靖脸色变得有些苍白，慢慢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轻握在手里，伸到卫玠面前缓缓打开手掌。
“他留了，只不过没有留在现场，他放在了木朗怀的墓前，留给了我。”
看到楚苏靖手心里精致的黄色折纸百合，卫玠脸色变得铁青，一把夺了过来。
“你什么时候拿到的？为什么不来找我？上面也许有证据有线索，你难道不懂这些吗？要是我们早点查出来，也许今天这个女孩儿就不会死了你知不知道？之前你看到那五个人时是不是就知道了？所以这个女孩儿对你来说是什么？诱饵吗？”
听着卫玠的一句接着一句的质问，楚苏靖脸上的血色也逐渐褪去，连指尖都开始冰凉起来。
“你当时找我时，我确实不知道，也完全没往他身上想过，毕竟受害者的类型差的太多了。而且，我是昨天才拿到这朵花的。”
楚苏靖声音机械地为自己辩驳，卫玠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只能沉默不语。
“是，我是很想报仇，但是，无论如何，我也不会故意去牺牲那些无辜的人的生命，更不会用别人去当诱饵。”
楚苏靖言辞逐渐激烈，眼眶也微微泛红，卫玠心里也不好受，他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干涩发不出声。
房间里一下子静了下来，楚苏靖盯着面前逐渐模糊起来的卷宗，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而卫玠只能一脸愧疚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