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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会真生气我了吧?这是不高兴呢?我怎么了我?”
夏锦绣被沐轩浩宇这叫嚷的愣了好一会儿,她咳嗽了一声,点头。这才笑着说,“不是不高兴,是因为快到家了吧,太高兴了,想着出来了呢。”
“乖,张口,尝尝咸淡?”
沐轩浩宇手端着一碗鱼汤,吹散了热气送到夏锦绣的嘴边。
他那盯着夏锦绣的目光,专注的让人感觉到他只是单纯的让她尝尝鱼汤的咸淡而已。
夏锦绣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小口,“有些淡了。”
“这就行,我看书上写少吃些盐对你身子好。”沐轩浩宇端着那碗汤继续递至夏锦绣唇边,示意着她喝下剩下的那些汤。
夏锦绣心里突然后知后觉的奇怪起来,她家这男人今日怎么这样殷勤?这不是梅香、梅馨两人的工作吗?这男人不会把她们两人给炒鱿鱼了吧?然而她感觉不出任何的异样来,继而心想这男人他是真傻还是假傻啊?书上的话他会听?
沐轩浩宇这突然没事献殷勤的举动吓了夏锦绣一跳,脚下有些趔趄,差点站不稳。沐轩浩宇急忙扶住了她,找了一块光滑的大石头让她坐下。
夏锦绣的脸顿时就觉得有些红,她感觉到一缕暧昧的气流。然而外人从男人冷峻的脸上丝毫没读出来任何的其他暧昧存在。
不过夏锦绣听了他的话,顿时觉得心里暖暖的,静静地仍就着沐轩浩宇的手喝完碗里的鱼汤,心里竟然浮现一段话:有一种男人就像是一朵莲花,内里纵有乾坤,也始终静默不语。
瞬间暗香袭人,明往暗来,于细节处见微端,既轻盈又严肃,既禁欲又荡漾。温暖而柔软,芳香而诱人,优雅而含蓄,内敛而沉静,飘忽而热烈,神秘而放浪。
这些词语太过华丽,都显得浮夸。夏锦绣当初看到这段话时,也感觉隐隐的不妥,却说不上所以然来,这是骨子里的认知,暗香袭来怎么能够用于形容一个大男人呢?现在终于知道这是词穷语尽,无以形容了的一种感觉。
她的男人就是这样的人吧,世间所有华丽的词语都已经无可形容。这样的男子,何其有幸她能够遇到他!终究还是将他放在了心上了,也许这就是上天对她的补偿呢?!
“羞-羞-羞,大白天做羞羞事!”某只蹦跶得正欢的翠绿毛色的鹦鹉飞到夏锦绣身后的树枝上,它昂头挺胸露出它翠绿的胸脯,脆生脆气的叫道。
夏锦绣耳朵抖了抖,沐轩浩宇不由抬眸看了过去。看着沐轩浩宇看过来,鹦鹉更是骄傲的挺了挺胸,倒是有点像只满身正义的将军。
沐轩浩宇眸一瞪吓唬它,还抬手挥掌作势要拍死它,鹦鹉飞下来,停到夏锦绣肩膀上,用翅膀遮住毛茸茸的小脑袋,“主子-救-命——”
鹦鹉那声音颤抖的如同快要断了气的老妪。
这鹦鹉是一刀大侠贡献给夏锦绣取乐子的小宠物,这家伙就是二,他也不用脑子好好想想,夏锦绣想要什么样的小宠物没有?居然想到要送一只鹦鹉给她?夏锦绣当场就被他的虔诚给感化了,满心欢喜的收留了这只寡嘴的鹦鹉。
这只鹦鹉也不辱使命,聪明的都不像是一只鹦鹉了。不用夏锦绣出马,只要有人跟它说话,它虽然答得不着调,但是那反应是大概能够听懂所说的话,而且特别的能搞怪,整天说些令人啼笑皆非的话,还经常有些动作特别的拟人化。
“你这小东西,我就奇怪了,你这些话都是跟谁学来的?”夏锦绣不由好笑。这鹦鹉一定是跟着一刀学坏了的,他就是故意的,故意弄一只作怪的鹦鹉来捉弄她来着。
其实夏锦绣想要治理这只鹦鹉分分钟的事情,既然这么有趣,她也就顺其自然了。
“讨厌~奴家不告诉你~”小样的,鹦鹉翘着快要滴水的声音,音色荡漾着,嗲嗲的让夏锦绣觉得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要起出来了。
“啧啧,作为一只鹦鹉真是屈才死你了。”夏锦绣挥手把它赶跑,要不下一秒就是沐轩浩宇出手了,他可没有那么温柔的手段,他的所有温柔恐怕也只留着夏锦绣享用了。
是夜,星辰璨华,一轮弯月清寂冷冽的低悬夜幕最深处。夜幕中肆恣镶缀几点残星,神秘而放纵地宣泄沉淀过后的空华流影。
是夜,却极为安静,在淡雾中朦胧的深山里包裹的所有鲜活的小生命都渐渐的沉寂下来。
夏锦绣依然头疼,阴阳叔说主要是她没有囤积真气,不会吸收大法,一下子吞噬熙凯悦那太过强大的脑电波,所以有着这头痛欲裂的感觉。
此刻,沐轩浩宇微微倾着身子,抱着她,一边给她缓缓输入真气调理,一边细细的打量着坐在自己怀里巧笑嫣然的女子。
他也可以算是见过很多的女人,尊贵华美的有,妖娆艳冶的有,冷傲灵动的有,就连民间小家碧玉的都有,然而那些只是过眼云烟。如果不是因为不信邪想要打破诅咒的话,他也不会知道女人居然也有着这么多的区别,不过他也没仔细留意过那些人的容貌,他不过是在旻杰的口述中略知一二。
他的小王妃却唯一的不一样,常常脸上未施粉黛,一张素脸却清新动人,如水般灵动却是又如石般顽强。隐隐的透过那双眼睛,你根本就看不透那里盈满了些什么。单单她就这么坐在那里,就会让自己觉得满足,觉得那空寂的心渐渐的被填满。
但是他的小王妃来得突然,也来得何其珍贵。所以他更害怕,害怕他的小王妃下一刻就会消失,仿佛这段时间就是一场梦,梦醒来的时候物是人非,如同镜花水月一般。
沐轩浩宇已经问过夏子奇了,他的小王妃当真是凭空出现在空旷无人迹的雪地。虽然他心里自认为她就是他的小师妹,可是,多年前,她可以突然消失,会不会也是突然间人间蒸发?到那个时候,他该如何?
魅族的这些诡异特能,就是魅族自己人都无法搞得清楚,他一个外人更加无法确定,要如何才能够永远留住他的小王妃?
“晴儿,我们就这样一辈子好不好,陪着我一辈子——”
沐轩浩宇浅浅的吻落在夏锦绣的额角,轻轻温温的声音,将怀中的她的身子紧了又紧。
“嗯——”
夏锦绣美丽的眼眸如晶莹的琉璃,波光潋滟,幸福溢满了她的周身。她现在就是一个瞎子,能有着这样深情的一个男人陪伴,她还有何不知足?
清晨的风吹过整个树林,树林了响起了各种各样小鸟的清脆的叫声,太阳从东方冉冉升起,随着太阳的初生而伴随着的朝霞,红的似火白的似云。
清的阳光,穿透树丫间隙落了一地的暖黄。动听悦耳的鸟鸣呢喃,自树木林间飘来。清凉的风划过树枝上的娇小的叶片,如鱼尾般轻轻摆动,煞是好看。软艳的光芒,如缓缓的潮汐涌动在沉睡的美人身上。
沐轩浩宇黑色的眸微微半眯,温柔地看了眼睡在吊袋上的夏锦绣一眼。
“晴儿,早安!该起来了!”
沐轩浩宇低醇的嗓音,轻轻撩动着夏锦绣的心弦。
又是新的一天了,夏锦绣缓缓睁开眸子,美目微惺,腮香微漾,脸颊染着几分红晕,宛如十里桃花霞满天,动人至极。
他们只要穿过这片森林,距离大营就不远了。
天边泛起一层层薄薄的金光,犹如一滴金色浓墨,泼洒晕染在素白明净的宣纸之上,色彩递变着由中央蔓延开来。浓雾散尽,碧透的叶尖,一滴滴晶莹的晨露,在清风的吹拂中滚落了下来。
他们进去密林不久,就听到哗哗的流水之声。
“王妃,是一条小溪,需要歇息一下吗?早上都没有洗漱过呢。”一刀惊喜的声音,他肚子可饿了呢。
碧溪边上开满了星星点点道不出名字的野花,花瓣卷着露珠,熠熠生辉。一切都生机勃勃,就在长遍河岸的绿草中流淌。
经过了一路的奔波,他们如今已经深入布拉森林中心腹地。沐轩浩宇把夏锦绣从白虎身上抱下来,小心翼翼放她坐在一根横跨着的大树根上,然后下去掬起一捧清亮的溪水,简单地帮着夏锦绣梳洗了一下。
他们一路上风尘仆仆,现在坐下来静静地听着溪水流动的声音,心,瞬间宁静了下来。
阳光从叶端漏了下来,洋溢着一股草木斑驳的气息。身处大自然的怀抱,那种感觉真得非常好。
沐轩浩宇懒懒地靠着一株古老的参天巨木,目光如云絮般飘到夏锦绣的面容上。看着她唇角浮起的清甜笑容,他的心尖不由一阵柔软。树上大朵大朵如丝绸般的紫色花瓣,迎风怒放,开得满树繁华。
月影他们已经搭好了三角形的架子,悬挂着一个大铁锅。寻了块大石头,在上面燃烧着干枯的落叶与枝桠。
一刀已经垂涎欲滴的端坐在火堆旁边,添柴加火,望眼欲穿。
梅香娴熟地将手中的野蘑菇,放入盛来的溪水水中浸泡,这溪水清甜,浸泡出来的蘑菇汤味道定然格外鲜美。
野鸡肉已经飞水去掉腥味放在一边,梅馨将油倒入锅中烧热,放入鸡肉开始翻炒起来,那架势颇有大厨的风范。
下一刻,她将备好的葱姜、料酒、酱油、盐、糖,有条不紊地添加进去。浓郁诱人的香气,霎那间就扑鼻而来。
一刀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翻炒的动作,暗自吞咽口水,神情分外焦急,长眼睛都瞪圆了。
待香气四溢的饭菜准备停当,一刀都要激动的泪流满面了,果断的捧着一个最大的碗,情深切切的凝视着梅馨。
一刀捧着手中的碗筷,津津有味的品尝着梅馨煮的小鸡炖蘑菇,发出了赞叹的声音。跟着丫头走,果然是最明智的决定。
“大侠若是喜欢,梅馨可以一辈子都煮饭给你吃!保准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58读书 .hu58.
“咳咳咳——”夏锦绣淡然说出来的话,险些没把一刀大侠给呛死。“养得白白胖胖,然后卖掉?王妃您就饶了我吧?”
“哈哈哈,这脸皮比城墙还要厚的人也懂害羞了?浩,快告诉我,他脸红了没?”
沐轩浩宇无奈,轻轻地拍了拍夏锦绣的后背,为她顺气,动作带着罕见的怜惜。
世人都以为他的小王妃单纯可爱,如同不经世事的闺中大小姐。可只有他知道,她是真正的宝,偶尔露出的顽皮冷幽默,出乎意料而又洒脱可喜,直叫人心花都开了。
一刀放下手中的碗,幽怨的看着眼前这对无良夫妻两人。拜托能不能别在他大快朵颐的时候,说出这么雷人的话来!
“害羞个鬼,不许笑,再笑我让你好看!”一刀握起拳头,做着恶狠狠的说道。
沐轩浩宇放下手中的碗筷,淡淡的看了一刀一眼。一刀连忙收敛了神色,快速解决完大碗里的鸡肉,然后勤快地抱着锅碗瓢盆洗刷去了。
梅馨脸如红霞,亦步亦趋跟在他的身后,像极了夫唱妇随的小媳妇。
再次出发,沐轩浩宇与夏锦绣骑着白虎,却是带头朝着那处瀑布后的隐世村落而去。
根据阴阳叔的提议,夏锦绣的这种状况,还是去寻找那魅族族长了解个透砌的好,省得动不动就自身突如其来一个伤害,这种潜在的突发事故还真是让人受不了。
他们一行人再次进入瀑布之后的树屋隐世村落的时候,已经是大半个下午了。
洞口的潭水已浅,腥臭味却难闻,令人作呕。
众人不由一怔,齐齐止住了脚步。
明明魅族老国师没了之后,夏锦绣按魅族族长的意,还送了那些愿意隐世的族人回来这里时,同时清理了潭水。还从洞顶引流雪水进潭水,再绕道排经村落,死水早已变成活水。
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发生什么事了吗?
“糟了!”一刀嘴快腿快,掠过死潭却也当即呆若木鸡。
沐轩浩宇冷眸一挑,目光睥睨。
只是随意一个动作,就充满了尊贵优雅,让人生出不敢直视的卑微感觉。
“月影,带几个人摸进村寨看看。”
“走,我们也过去看看!”
沐轩浩宇话音未落,白虎已如银箭般跳跃过了潭水。耳边呼啸而过的清风迎面拂来,如墨般发丝轻轻地飞扬起来。
白虎一跃一跳之间,已是十几米之外,在外人看来那不过就像是一道银白色的光,再看时那光已经消失在远处,可望而不可及。几个跳跃之间,白虎已经停留在平坦的草地上。轻轻的卧躺下来,沐轩浩宇抱着夏锦绣从白虎身上下来。
夏锦绣饶有意思的拍了拍白虎的大脑袋,赞赏的呱唧了几声。
一阵冷风划过,树叶哗哗的响。天,忽然就变脸了,转眼间就乌云密布,天地间顿时暗沉一片,是要下雨了么?
夏锦绣忽然觉得有点发冷,忍不住抱住了双臂。单薄的躯体在风中摇摇欲坠,仿佛随时会跌下去。
沐轩浩宇眼看着前方,似感觉到了夏锦绣身体的不适,急忙招手让梅香梅馨两人跟过来扶住王妃。
沐轩浩宇把夏锦绣交给俩丫头后,随后就身影一掠,跟上了阴阳叔的背影进了村落。
梅香梅馨两人得到王爷的暗示,扶着王妃靠着白虎坐着,三人等在一棵大树下,并没跟着进村寨。
天哪!这还是那些魅族人吗?!
沐轩浩宇他们一进入村寨,就看到原先那些隐世了的魅族人,顶着一张张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脸。
他们的面容狰狞如发狂的狮子,手脚钝厚如猿手。眼睛空洞,没有痛苦,没有迷茫,没有愕然,每个人却都处于一种混沌的状态。
这些人咋然见到他们,转而半人半鬼的模样,茫然的眼中开始闪烁出红色的光芒,直直地盯着突然出现的众人。
除了沐轩浩宇和无双公子之外,其他人皆是一脸的惊吓的模样,呆呆的站着,做不出任何的反应,显然眼前的状况已经超过了他们心里所能承受的范围。
一刀距离这些人最近,他右手握刀,左手抓住一个村民想要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这个念头才刚冒出来,烧灼般的疼痛便如排山倒海席卷了他。一刀惊愕地瞪大了眼睛,松开手,却也无法阻止住瞬间被腐蚀融化掉的手指。
“啊——”一道惨绝人寰的叫声穿透众人的耳膜。
沐轩浩宇瞬间回神,他飞掠上前什么都不顾的拔出腰间软剑,挥剑把一刀手掌齐碗斩断。然后拉着他后退一丈有余。
众暗卫也齐齐后退,呈保护状态护卫着摄政王爷等人。
无双公子也反应过来了,拿了药品纱布忙着帮助一刀包扎。
夏锦绣眼睛看不见后,耳朵本就敏锐,她自然也听到了一刀那声惊恐的惨叫之声,顿时紧张不已,硬是要前来不可。
梅香梅馨两人无奈,只好一左一右扶了王妃前来。他们到来之时,月影带领着众暗卫已经把那些人射杀得差不多了。只余族长一人正与阴阳叔做着眼神交流。
族长老了,哪里还有着当日见时的神采。他屁股坐在泥地上,周围萦绕着小飞虫、蚊子、苍蝇。他长长的黑发夹杂些许白发,乱蓬蓬的散开从额上垂了下来。他瞪大了浑浊的眼睛,宽大的衣裳裹在地上揉成一团,双腿因为正在腐烂已经不能移动了,只能软软的戳在地上无助的恐惧的将身体一点点后挪。
他们都中了一种蛊毒,这蛊虫是随着他们的吃食进入的体内。然后这蛊虫随之变成一味毒药,在人体内如火烧般一点一点腐化人的五脏六腑,让人慢慢的承受着这种被火灼伤心肺,然后清晰的感受自己身体一点一点被融化的痛楚。
这是他们魅族早已禁锢了的毒药,就连阴阳叔他们这些长老都不曾见过,也只是在宗族卷宗上得知。
这是阴阳叔目前所知的最歹毒的毒,这世上也不知是谁居然有着这种毒蛊?有,恐怕也是魅族老祖宗了,难道真是魅族老祖宗从坟墓里爬出来,毒害了自家后人?
这种毒一沾在人身上便不得了!用这种毒是一种极其残忍和阴毒的手段,凡是与中毒后期者有肌肤接触都会被感染,刚才一刀大侠已经牺牲自我,以身作则,血淋淋的实例摆在大家眼前了,而族长他们的毒都已经沁入脏腑,旁人连碰都不能,更无药可解。
夏锦绣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用耳朵听,用鼻子闻。她一来到这里就察觉到了异常,这里臭气熏天,气味恶心不止,比死潭那里还要臭味胜过几分,尸体的腐烂味道也非常的浓重。
夏锦绣瞬时打了个颤,猛的一把推开梅香梅馨,连连退后了好几步。
沐轩浩宇刚好看过来,他心中火气顿时被燃起,幽深的黯眸冷冷地扫了梅香梅馨两人一眼。然后毫不迟疑的飞身过来扶住了夏锦绣。
“浩,告诉我,怎么了?”夏锦绣颤抖着哭声,缩在沐轩浩宇的怀抱里抽抽噎噎。
沐轩浩宇眼眸一沉,他牢牢的把夏锦绣揉在怀抱里,让她挣脱不得。
“告诉我,告诉我,怎么了?啊?”夏锦绣拼命的哀求着,想要知道发生了何事?她的爹爹亲娘都还没有得意认回,怎么可以出事呢?
“族长他们都中了毒,跟你说了,救不了就是救不了!”沐轩浩宇情绪有些烦躁,听得出来出口尽是不耐的语气。
“求求你,让无双公子救救他,好不好?”夏锦绣脑子突然间清醒过来,哭着请求道。
“我救不了——”无双公子黑眸暗沉,声音平静,他是真的救不了。就是王妃应该也是救不了的,王爷做得很对,就应该让王妃远离那些人。
“那让我过去把脉看看,可好?”夏锦绣强压住胸口的不适,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她的父亲,她也不能施救吗?
这个恶人,为何如此丧心病狂?她的亲爹爹居然被人下毒,他却压制着她不让她施以援手?是要让她无亲无故,可以任意欺压吗?
夏锦绣睁大了迷茫茫的眼,她简直有些不可置信。
“夫君,请救救他们——”
沐轩浩宇仿佛没有听到,只是继续低垂着头不肯吭声,不做任何的解释。
“爹爹——娘亲——”夏锦绣使尽了浑身的力气挣扎,手竭尽全力的伸出去像是想要抓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