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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身体被沐轩浩宇制住挣不开,眼泪便混乱的在脸上横流。
“爹爹——娘亲——”
怎么回事?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都没有回应,一点动静都没有?他们是死了么?夏锦绣心颤抖着,她脑海轰然一响,如雷劈过般,顿时生生一片空白。
沐轩浩宇搂住了夏锦绣的胳膊,心疼得不得了。他柔和了语气,软软的声音,想让她满满的燥急的心情平复下来。
“乖,听话!请冷静,好不?——”
“爹爹——娘亲——”你们说话,怎么都不说话呢?“求求你,让我过去救他们?我定然能救他们,放我过去!”
夏锦绣泪水大滴大滴打下来,她仍然竭尽全力的不停挣扎着,作着最后的争取。
族长开始胡乱扯自己那些如枯草脏乱的垂下来的头发,似是因为遮挡了他的视线,也许他是死不瞑目。其实这么说也不为过,他们的身子已经死亡,却余一丝意识让他们尚算清醒着。正是因为这样,才是最为毒辣,最为折磨痛苦!
“这种毒无药可解,如果你真的为了你爹好,就不要阻拦,应该尽快的让人给他一个了结。”阴阳叔哑着嗓音插嘴说道。”是真的救不了,他们内里全都被腐蚀烂掉,他们中的这种毒蛊的毒,本就无药可救——”
这位将近暮色之年的老人也忍不住纵声泪下,他实在不忍心看着族长这样作践自己的身子,他是他们魅族的族长啊!
“我不——”夏锦绣断然拒绝,反正她是绝对不会这样做。
“真的救不了了,无药可救——”阴阳叔咬唇哑声强调道。
夏锦绣的心刹那间停止了跳动,耳旁的一切仿佛都没有声息般,什么都听不见了。良久,只听见长剑猛然从身体里插进去又抽出来的声响,然后应是有温热的液体溅起,崩洒了一地。
确实是崩洒了一地。但那不是血,也不知道算是什么东西了,黄黄的,黏黏的,无比恶心——
死了?!这次,爹爹,娘亲都没了,真的是死了——
夏锦绣的整个灵魂像是都被抽离了,整个人在此刻安静了下来——
众人只觉得鼻子和心头,都酸得难受。秋风自林木间盘旋而来,迎面扑向他们的胸臆。
无双公子忽觉胸膛似被什么击中了,忍不住弯下腰,发出一阵呛咳,声音空洞,而苍凉。
一刀大侠还拍了拍胸脯,一副余悸未了的模样,偷偷的瞄了一下远处被斩杀倒地的族长尸体,小声的说道:“阴阳叔,这些人怎么办?”
“挖个大深坑,全都埋了。”阴阳叔不由轻轻叹息。
他转而回过身子安慰夏锦绣道,“主子,就让他们安息吧!你说过,没有永恒的日头,却有从不迟到的黑夜,可是,黑夜总有过去的时候。”
他们的黑夜终于是过去了,怎么就感觉难过呢?
“对头,如果你还在为黑夜叹息流泪。”一刀已经不疼了又开始活跃了,“就不会看见照进眼里的第一缕日光。”
挺有些文艺青年的架势。
夏锦绣却打了个颤,似乎什么话都没有听得进去。此时的她是恨到了极点,她也说不上想要恨谁?沐轩浩宇吗?她知道他是为了保护她。
“月影,都处理干净了!——好了,夫人我们走!”沐轩浩宇浓眉一拧,冷冷的吩咐。
就这样,走了么?夏锦绣的心刹那间停止了跳动,她的整个灵魂被抽离了,整个人在此刻也安静了下来。她全然如同无魂了的躯体,在缩在沐轩浩宇的怀里不哭也不闹,甚至连呼吸都是那么的微弱。
沐轩浩宇见她没有了声音,心里不由有些慌张,他抱起她转身快步掠了出去。
直至退出了瀑布,沐轩浩宇才放开怀中夏锦绣,让她靠坐在白虎身边。他轻轻的理开她不知是被泪水还是汗水打湿的鬓发,他开始给她输送真气。
夏锦绣确实感觉头疼,下一刻便感觉到沐轩浩宇凉凉的手指放在自己的眉头间,很快便隐隐约约感觉到一股暖流流入到她的全身,
随后出来的无双公子眼神不由自主看过去,他随即身子一僵。
夏锦绣敛着眼睑,纤长浓密的睫毛遮住了原本如水杏般乌黑的眼睛,灵巧红润的嘴唇此刻紧闭,带着点恬静。恰好有一道阳光冲破云层,照射在她周身,顿时使人看着似乎是带着温润的光温,中和着周围的每一处。
无双公子怔了一下,手微微的缩紧,那种温暖似乎就像是罂粟一般,让他慢慢的沉迷其中,然后上瘾之后都不可自拔了,可是他却觉得他是心甘情愿,就算是觉得不可触及却又渴望着的温暖。
他也甘之如饴。有一瞬间,他都想要紧紧握住那只从摄政王怀里挣脱出来颤抖着的小手,他多想用自己的温度,狠狠地温暖她。
他曾经怀疑过自己有没有足够的热度,够不够去温暖那个多灾多难的小女人,以至于他踌躇犹豫,错过所有宝贵的心意。
是他错过了吗?其实一开始就已经完全错过了,之后的相遇又算什么?
然而此刻只是她的一滴泪水,便令他觉得痛心而失落。忽然想要勇敢,想要忘却,想要第一次试一试,找回那个会笑但是更可以随性自由自在的她。
他想她应该是个孤独冷傲的女子,她的内心,在之前的很多年,一定很空旷很寂寞,虽有朋友相伴,但有些最深处的疼痛和冰冷,她一定会深深藏起,只因不愿让他人为她心伤。
所以她渴望温暖,不由自主走近。
沐轩浩宇那如同黑玛瑙般内敛的眼睛一直微微的缩着,凉薄的唇紧紧地抿着。
夏锦绣却平静得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神情,令沐轩浩宇眼底神情微微一黯。他害怕这样的小王妃。
沐轩浩宇接着继续运气,手指触及她的眉目间,夏锦绣没有躲避也没有缩头,她感觉全身冰凉,心都拔凉拔凉的了。
要怎样才可见崭新天地?
天空,经历了一夜的大雨冲刷,终于晴朗了起来。碧空如洗,阳光透过树木枝丫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
阳光倾泻着整个大地,可却有一股突如其来莫名空洞与寒悚攻击着此时正在这个冰冷大地上渺小的人,感觉胸腔中妄想要再一次跳动的东西彻彻底底地已经死去,就像一抹妄图想要在冬日老枝条上长出的嫩绿新芽。
是的,每一个人都自认为是清醒,可依然还残存着不理智。
有一句话说,你不是最好的,但肯定是我再也遇不到的。夏锦绣知道,从此再也不用想象相遇父母了。
当一个人,赌上自己最为宝贵的时间,过分地专注一件事或一个人时,你会发现,这个过程很漫长很漫长,如蜗牛攀爬,乌龟赛跑……
夏锦绣现在就在专注着一件事,她一直在用意识搜寻弑杀她魅族人的神秘人。她就不明白了,到底是有多大的野心或者是有多么的变态,非要把这些已经安静归隐山林的人全部灭掉?
脑子里的几股子不属于她的意念在急遽的攒动,相互排挤,当真是不得消停,已经不受她意志的控制。
夏锦绣心里瞬间一团乱,方才冲动之下,也没想那么多,就任由了思绪畅游。奈何现在静下心来,才发觉到事情远没想象地那么简单。
更强烈的不安笼罩住夏锦绣的知觉,就算她看不见,也能感觉到一步步朝自己逼近的危险气息。和肌肤突然接触冷空气而瑟缩不已,内心的恐惧早已不足言语,只能颤抖着承受一切。
车辙碾压泥土地的声响在静默的行程中越发清晰,车室内,沐轩浩宇眯起的狭长的凤眸,望向车辕外的眼神愈发冷厉。
出了布拉森林王妃依然昏睡不醒,是累了吗?还是吓坏了?
这样的杀戳把他的小王妃吓坏了把,也应该是愤怒了,她应是想着要认回自己的父母的。沐轩浩宇抱住她的腰,把夏锦绣整个人都靠在他怀中,呼吸之间都是她的味道,好闻的很。
逐渐接近天黑了,大营也近在眼前了,一种终于回来了的感觉充盈心底。
回到大营后,夏锦绣仍然处于昏睡状态。
王妃如此虚弱,床边的梅香梅馨都红了眼眶,只能随侍在一旁。
阴阳叔看了更是心痛难当,他撇开脸,满是岁月刻痕的眼眶也泛出了湿意。
沐轩浩宇则是一句话都不说,立在一旁,沉郁的神色中看不出他任何的心思。他挥手让大家都退下,然后俊逸的眉峰蹙起,紧紧闭目,倒入椅背中,眉宇间的深痕是抹不平的黯然,也是深刻的愧疚。
他的小王妃想要做什么呢?他知道她可以任由思维作战,她就不在意他们两人的孩子了?就不在意他吗?常常扔下他,她自己独自一人,他有多担心啊!
日落月升,月沉日起,多少个日子了,仍挥不去心上的失落。
“无双公子,王妃的情况如何了?”暖香望着依然沉睡着的夏锦绣,担忧地问。
无双公子的眸子不由黯淡了几分。他狭长的凤眸中染上了几缕忧虑,素来云淡风轻的神色也渐渐变得焦躁,这是以往他未曾有过的情绪。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都没人发出声音呢?天平 .
红萓默默地站在外围看了一下,看着明显有些心不在焉的公子容颜一会儿。公子无意抬眸,一时间,两人相对无言。良久,她就带着一股子突然觉得绝望的情绪回到了自己房间。
无双公子的心痛,她看在眼里,却强迫自己视而不见。她对这个男人太过迷恋了,以至于太过在意感受。
红萓心里明白,她对公子的爱恋已经无可阻止,但公子他却该死的迟迟不肯敞开心胸,接纳自己的爱她!
半夜里,夏锦绣隐隐约约中,似乎感觉到一道视线直定在她身上,还来不及思索,就被脸上温热的触感惊醒,她倏地睁开眼——
虽然看不到外间景物,但那天发生的事件却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
温热的泪珠毫无预警地夺眶而出,好似有了一个宣泄的出口,夏锦绣开始默默啜泣,她不知道自己这一觉昏睡了多久?
倏然地,怀中人儿滚烫的泪珠烫了他的手,也灼伤了他的心。
“啊,晴儿!你醒了?乖,别哭了!”不顾一切地,沐轩浩宇将夏锦绣紧紧抱在怀中。
她的泪是他的致命伤,永远都是。
夏锦绣抬起眼帘,沐轩浩宇亦是欣喜若狂,他紧紧地地环住了夏锦绣纤柔的身子,大掌抚摸着她的发丝,亲昵地亲吻着她的发顶,一声低吼溢出胸膛:“晴儿,你吓死本王了,以后可不能这样了,有什么事,有夫君我啊!”
夏锦绣环抱着他腰际的小手默默揪紧了他的衣襟,泪水早已浸湿了沐轩浩宇的衣衫。
不知过了多久,当啜泣声渐渐止息,夏锦绣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摸抹腹部,然后从沐轩浩宇怀中抬起头来,伸出手臂,纤细的素指轻轻地描摹着他的眉眼,鼻尖,甚至是嘴,终于她破涕而笑,“真好真好!都在呢,我有你!”
话音刚要出口,她意识到了失误,匆忙咬紧了嘴。她真的是害怕自己会一睡不醒。或者醒来只剩自己一人。
“晴儿,别哭了!你哭得我心都碎了。”沐轩浩宇大掌抚上了夏锦绣的粉腮,他心疼地皱起眉间,有些笨拙地为她拭去残留在颊畔的泪痕,但她的泪却好似一汪山泉永不枯竭。
夏锦绣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那微笑如窗外夜风般恬柔。
睡梦中她没有找寻到杀死隐世魅族人的凶手,却看到了爷爷,多年来,都是爷爷守在身旁,悉心地照顾着她的生活起居。
可她还未来得及报答,竟穿越至这个陌生的时代,不知何时才能回去?
而在梦里,爷爷告诉她,长大的鸟儿总是要独自飞上蓝天,爷爷并不会因为她的飞离而伤心难过,只是感觉欣慰,因为雏鸟也长大飞上了蓝天——
爷爷是不是想要告诉她,珍惜眼前,才是最为重要!
那么是谁?可以做到这些?
对手会不会是某人脑细胞幻化出的杀手,幻化出的杀戳,一切都是幻境?
“原来——”舒展的眉心微微蹙起,一个怪异的念头在心中浮现,夏锦绣只是随意想想,便觉得疯狂。
苍穹露出鱼肚,床榻上,让众人一整夜提心吊胆的人儿,卷缩在沐轩浩宇胸怀,两人在甜甜蜜蜜的窃窃私语。
夏锦绣的手在沐轩浩宇的胸膛上摩挲,然后又摸了摸他的脸,瘦了,胡茬也冒出来,硬硬的,扎手。
这是有多久没打理自己了,这男人。
沐轩浩宇抬手爱怜地摸着她的长发,随即收紧另外一只手臂,把她一直紧在怀抱里,真是再也舍不得放开了。
“以后可不准再这样睡那么久了,晴儿。”小王妃她这一觉睡的,真是吓死他了。
沐轩浩宇戳戳夏锦绣脑门儿,捏她的鼻子,满心的无奈。火气也只能借此发泄了。
他也笑着摸摸夏锦绣脸蛋儿,声线极其柔和。早先的怨气早就随着风飘走了,现在只剩柔情。
离开了半个月的时间,沐轩浩宇一早上便要与四皇子和将领们议事去,想来有不少的事情在等着他去处理。
夏锦绣抿嘴笑,听着他离开的脚步声音,便哼着小曲儿在床上磨蹭一会,极其开心。
王妃终于苏醒过来了,大家纷纷松了一口气,七手八脚忙着照料这大肚子的王妃。
天气渐渐见凉,秋风一阵紧似一阵,树木的叶子都被吹黄了。
早膳过后,红萓,暖香都陪着夏锦绣呆在她的屋子里缝制小孩的衣物。最近发生了这许多的事端,梅香梅馨根本无暇顾及做这些,现在只有她们两人在做到时恐怕不够。
不过,她们这两日也预备着回帝都了。王妃也应该回帝都待产,这大西北,荒凉的什么似的,要啥没啥。现在又在搞西部开发,人多杂乱,有个闪失,怎么办?
夏锦绣也觉得回帝都好,到时候就可以把这两对怨偶给办了。旻杰与暖香看来是情投意合了,只是这红萓与无双公子,像是还有云雾。
无双与红萓看着就郎才女貌,怎么总让人感觉不得劲呢?红萓说无双公子爱慕自己,怎么可能?她有什么好的,哪里比得红萓这第一美人才女了?再说了,她还是个有夫君有儿女的妇人了。
红萓这是多的啥子心哟!
为这事夏锦绣觉得自己快操碎了心,她悠闲的吃了一口点心,笑眯眯的道:“你们两人也不要尽忙着做小孩衣服了,要赶紧了缝制嫁衣,一回帝都姐就把你们这两对给办了。”
“王妃——”两人没有停手,只是跺脚,都很害羞。
“对了,红萓现在与无双公子怎么样了?”夏锦绣还是比较在意自己这红娘的成果,她可不能因着好心做了坏事。
红萓一下子就焉了头,她心里明白王妃是好意,可是她也清楚,无双公子已经无心了,他的心都给了王妃,可这要她怎么说呢?她知道无双与王妃之间虽然没有任何暧昧的关系,却比任何暧昧的关系还要更令她揪心。
思及至此,红萓心思重重地放下了手中的针线,将沉积在心底的话尽数道出:“王妃,我与公子恐怕此生也只能这样了!”
“这样了,是什么样了?你们两人也有了这么久的相处,他不爱你?”夏锦绣更为关心两个人之间的感情。
“我知道,纵然以前不知,现在也总该知道了。”与夏锦绣的坦然相比,红萓反倒冷静得多了。
俗话说得好,旁观者清,对于无双公子对王妃的那份感情执着来说,夏锦绣最是清楚不过了,也明显的让她不得不在意。
红萓注视着面色平和,神情安逸的夏锦绣,感慨地喃语:“王妃,我要是有你这样幸福就好了。”
“我?嗯,我一个瞎子都幸福!等你与无双公子成亲了,也一样会幸福的,到时候生下儿女,两人儿女绕膝肯定是美满的。”夏锦绣不遗余力调戏她,果然惹得红萓脸红。
夏锦绣舒舒服服的躺在软靠上翻了一个身,满足的发出一声叹息。等了良久,不见红萓继续说话,不由奇怪。
“怎么了?你不想这样?”
闻言,红萓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了下来。
暖香皱皱鼻子,看着明显已经陷入沉思了的红萓,遂冲着夏锦绣努努嘴,“王妃,我怎么感觉您偏心呢,都不问问我的事呢?”
夏锦绣摇头好笑,“你这丫头,你是不满意文旻杰公子了,还是咋的?”
“嗯,是不满意,他没有王爷帅,没有无双公子温润。”暖香频频点头,虽然这样,但是这是她的未婚夫君呀,其实哪一样都好。
“不过,我知足呀,哪有什么不满的?只是觉得王妃您偏心了,都不关心关心我。”
夏锦绣笑了笑:“我可不敢乱做这好人,你家旻杰恨不得把你给圈起来养呢。”
“就他最霸道!王妃,您这是把我推进火坑了呢。”暖香一想到旻杰那这不行那不能的语气就来气。她有些小可怜的看了看红萓,“王妃您就是对红萓姐好,无双公子与她两个人多般配。”
“那,给你换一个?”夏锦绣知道这丫头故意卖乖,遂打趣道。“本妃可是听说帝都好多闺中女子视旻杰为梦中情人哦。”
“不行,不行。我可没说要换,王妃——”暖香气急败坏,急得都要跳起来了。“王妃——”
“诺诺,急了吧?姐就知道你这丫头口是心非,想嫁给旻杰公子想疯了吧?行啦,赶紧回去准备缝制嫁衣去。”夏锦绣开始赶人,她受不了红萓的沉默。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呢?那么好的无双公子,自己不想着如何抓紧了,成天想那么多有什么好?
一时间,她也十分头疼。夏锦绣是真有些担忧两人状况,别真好人做成坏事了。不禁摇头,觉得自己是判断失误了。
可是,谁不说无双公子他与红萓不是郎才女貌了?
暖香与红萓一回到住处,就见文旻杰公子一身荷青色的长袍站在那儿,长身如玉,散发着淡淡的荷青色的光。听到声音他转过头来,眼眸中的温光让暖香心头更暖,不由自主朝他伸出手去。
文旻杰自然而然的接过来暖香柔软的手,虚揽住她的肩膀,对着红萓姐点了点头,“我们出去走走,你要去吗?”
“我?算了吧,我没暖香精神好。”红萓回过神来,遂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呆呆地看着他们相携着远去的背影,并没有亲密地动作,却是能让人感受到两人之间流动的脉脉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