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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锦绣不由感慨,这西部山多地广,却常常还养不活这一方的人,当真是落后。看来要想当好一个国家的掌权人,需要想到的绝不仅仅那么简单。这西部就有大好的开发潜能。
想不了那么多了,这西部如今已经在大力开发,慢慢地总会好的,这致富之路也不是一朝一夕之事。
“这些糕饼多吗?”夏锦绣随口问旁边的文旻杰公子。
“王妃,这个在下不知,您这不够吗?不够我这就叫人添上。”文旻杰一愣,王妃这突然地问起这事,什么意思呢?
夏锦绣沉思片刻,转头低声说道:“你叫里正把糕饼分发给周边村落村民一些,让大伙都高兴高兴。另外给些银两给他们,让这些村民今年也能过个好年。”
今年开春,由于春暖花开,布拉山脉上的冰雪大量融化,导致许多地方发生洪患,严重的地方屋毁房塌。之后大西北一带又瘟疫横行,人们的日子哪里好过了?
夏锦绣惬意的感受着带着桂花香气微凉的微风拂过脸颊,仰头凝望着碧空中那一轮皎洁的中秋皓月,天空中有层层清云,如烟似雾,弥蒙在月光下。月晕恰恰是这圆月与清云的红娘,牵于二者之间,淡淡的点上一圈,既不喧宾夺主,又有万般娇态。
“哎,王妃,想看人家偷菜求郎不?”一刀终于忍不住又要开始犯贱了,支使了鹦鹉跳到夏锦绣肩头做说客。
“什么偷菜求郎?”夏锦绣不解,眼珠子转动望着沐轩浩宇求解。
沐轩浩宇哪里会关注这些凡尘俗世,他凉飕飕睨一刀一眼,目光寒碜的渗人。
一刀不由生生打了个寒颤,他怎么会脑子烧坏了来问招惹王妃,撇开脸,急忙用淡淡的语气敷衍过去,顾左右而言,“我啥子都没有说,啥子都没说。”
夏锦绣一个大白眼扫过去,“你说了,什么意思快说。”
眼光也是凉凉地盯着一刀那只完好的右手,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你敢不说,姐就有把你右手砍断的冲动。
真是欲哭无泪啊!一刀大侠一张笑瞬间有如菊花般灿烂,“王妃,我这就去打听打听,我也是无意中听那边几个丫头在商量着看完大戏就偷菜。哎,我这就去问问人家什么意思艾。王妃,你等着啊!”
这什么事嘛,拍马屁还拍到马蹄子上了,一刀觉得郁闷得不行。
原来是这边的一个习俗,中秋之夜有未婚女子偷菜求郎的习俗。
夜半月亮升起之后,青年女子把自己妆饰美丽,然后踏着月光,往别人菜圃中偷摘大葱及蔬菜,偷摘到之后便预示她能遇到如意郎君。因此这地方就有着“偷着葱,嫁好夫;偷着菜,嫁好婿”之谚语。
还有着偷瓜送子的习俗,就是晚上偷瓜的人偷瓜时故意让被偷的人知道,以惹起怒骂,骂得越厉害越好。瓜偷来后,要为它穿上衣服画上眉,装成小孩的形状,敲锣打鼓,用竹舆抬送,送到无子的人家,接受瓜的人必须请送瓜人吃一顿月饼,然后陪伴着瓜睡一夜,第二天早晨将瓜煮熟吃掉,认为从此便能怀孕了。
这一个月圆之夜还真是热闹,小姑娘小媳妇的都出动了,大老爷们只等着看热闹。
翌日一早,天才隐隐有些亮光。
尽管还有些流连忘返的感觉,夏锦绣他们一行还是悄悄地拔营走人。
一上马车,沐轩浩宇就将夏锦绣给圈在了怀里,然后随着她躺了下来。
夏锦绣枕在他的胳膊上,沐轩浩宇伸出另一只手臂,环在她腰间。这样,沐轩浩宇的手臂将她整个圈在了怀里,让他的气息将她笼罩,在他的怀里,就是夏锦绣心底最安宁的地方。
就这样躺着,夏锦绣闭上眼睛,感觉一切的烦扰思虑麻烦都淡去了。
她心中所求不多,只求与夫君他白首到老,便知足了。
不多时,夏锦绣就睡着了,她自从怀有身孕之后,就十分的倦睡。虽然倦睡,但是现在夏锦绣的身体一切正常,并没有什么不适。
一行人拉开的架势浩浩汤汤,马车却缓缓前行。
车中二人紧紧相拥而眠,分外静谧。
经过小半日的颠簸,车子开始进入一片山区,路开始变的狭窄颠簸,有的地方开始慢慢的变成了简单的土路。车子走过去,就是一路的烟尘飞起,很快车子就变成了一辆辆泥车。
还好,夏锦绣坐的这辆马车经过了精良的改装,这样崎岖的山间土路也不会感觉颠簸,那大量的尘土飞扬,但车中之人自然也不会吃了那满口的泥沙,甚至感觉不到半丝的尘土味道。
就这样一路飞尘而行,开始进入一条弯曲的山坳之道。此时已经没有飞扬的尘土了,道路却更加的颠簸了,因为担心夏锦绣会被颠簸着,所以行程非常的缓慢,如同蜗牛爬行。
山道也简单,就是山上的树木十分葱郁,而且山林中有一半儿的荆棘丛,远看密密麻麻。
所以这地方也很让人放心,想要在这荆棘丛里藏身,十分不易。
不过,此时天空一片的阴沉,乌云积聚,看起来,马上要承受不住雨水的压坠了。
蓦地,一个闷雷在天空响起,声音虽是不大,但是闷闷的雷声让人更觉得沉闷了。众人都不敢做声,摄政王爷没有放话,他们也不敢停下脚步。
无双公子倒是仔细看了看黑沉沉的天空,可是这一路都不适宜留宿,便也没有出声让队伍止步。
一行人刚入山道不久,忽然山坡上遥远的一阵声响。
有埋伏?!怎么会有埋伏?
无双公子耳朵一抖,眼神骤然一冷,黑色的瞳孔泛着凌冽的寒光,眸底却是精亮。他猛然大喝一声,“快后退!”
月影当即反应过来,立即拽着马缰绳,马车趔趄了好几步。他更是冷汗涟涟,扭头后怕不已的眼神瞟上一眼王爷王妃坐着的车驾。
无双公子手撘额头,仰头往山坡上看,见那山坡上烟尘滚滚,巨石翻滚而下,直冲着队伍当中夏锦绣的马车而来。
情况危急,无双公子当机立断,瞬间纵马上前,拦在夏锦绣乘坐的马车前,挥手夺过马缰绳,用力一勒,马车蹬蹬瞪地后退了老长一段,与后面暖香红萓同坐的马车差点相撞。
紧接着,几声巨大的“砰砰砰”的声响,几十块巨石呼啸着从山坡上滚落下来。
马儿速度突然地变快,还这么的一倒行,这马车也颠簸的厉害,夏锦绣反应及时抓住沐轩浩宇胸前衣襟。这一颠簸,颠的她脑子都成了糨糊了。
心里同时心惊胆战的,经历过这么多战争,夏锦绣虽然有过害怕,可还从未感受过心惊胆战的滋味儿。
才进入山道,车中就突然光线暗淡,她就隐隐感觉到了不对劲。
这是未知死亡威胁的提前预告,这事儿实在奇怪,虽有好处也有着坏处。
夏锦绣的身子也随着颠簸被抛起又落下,看的沐轩浩宇更是胆战心惊,他反应迅速的一个翻身侧掠,伸手接住了夏锦绣的身子,搂在怀里,不再放手。
夏锦绣瞬间安静了下来,顿时觉得不再害怕了,心里也有了底气。
闭了闭眼,夏锦绣回过神儿,感觉头昏脑涨,满脑子仍然都是糨糊。
夏锦绣还是禁不住心里有些慌,她头很疼,太阳穴更甚,感觉像是有两个铁片卡在太阳穴这里,阻止她用脑。
“怎么回事?”沐轩浩宇心下一惊,眼神骤然变得恶寒,冷冷的语气。
他伸手挑开了马车帘幕,眼眸微微眯起,只见前方山坡上正有几十块巨石滚落,从半山腰处,一路滚下来。刚刚若是躲避不及,那么,被巨石砸下,定然会车毁人亡。
怎么回事?战争明明已经结束,潜在的危险也已经解决,是谁,竟然这么大胆敢拦路截杀?
沐轩浩宇脸色阴沉,阴鸷的眸子,英气的眉紧蹙,聚在眉峰,眉宇间便是暗沉一片。
事发当时后面车中红萓与暖香也吓得够呛,原本无双公子骑马与她们两人所乘坐的马车并肩而行的,事情发生的第一时间,无双公子首先将她们拉车的马匹推后了数步,而他自己则飞箭一般拦去了前面。
红萓是扶着马车窗棂,趴在车窗口眼睁睁看着巨石堪堪朝着无双公子呼啸滚落而至,一片烟尘滚滚。状况突发,无双公子他不被砸成肉酱,他也没命逃离了。
“啊,不要——”
红萓猛然一道撕心裂肺般凄哀惶然的尖叫声音突兀的响起,她的心也徒然的疼痛了起来。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一张惹人爱怜的小脸也瞬间惨白。
无双公子,无双公子,他怎么样了?
这是她真心爱恋着的男子啊!没有了他,她活着还有意义吗?
红萓不及细思,心口一口气没提上来,一口红血已薄喷而出。手一松,身子便软软的倒了下去。就这么华丽丽地昏迷了过去,身子软趴趴的顺着车壁瘫软下来。
“红萓,红萓姐姐——”
此时,这道尖声呼叫,恍如一个惊雷,暖香慌乱中也抓紧了车门,她脸色苍白如纸,好不容易才爬过去抱起红萓的头,摇晃,焦急叫唤。
暖香也被吓的浑身冰凉,她颤抖着手掐红萓人中,想要把她尽快弄醒。暖香心里清楚的很,马车外面情况不明,如再有突发事态,她可不能坐以待毙,但是她定然无法带着红萓一块儿逃离。
“红萓姐姐,醒醒,快醒醒——”
“轰隆隆——”
突然,像是从空中掉下无数大铁球似的,滚动着,轰响着。巨石震天动地地响了一阵后,将面前的路堵死有两墙之高。
月影一众冷卫的脸色已经吓得惨白了,几人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纵马上前,隐约还可见他们身子细微地轻颤,可见刚才的震撼。天天小说 .daydayxs.
“这里……怎么会有山石滚落?”
“这……这一条路上,怎么会……即便是下大雨,这么大块集中的山石也不可能一起滚落,何况是还没下雨,而且偏偏是在我们路过时砸人。”
沐轩浩宇冰冷着眸子扫了大伙一眼,冷冷的俊脸毫无表情,谁都不知道他心里的火有多大,他只冷声陈述道:“有山石滚落自然是人为!”
一刀瞬间变了脸色,接口恼怒道:“该死!到底是什么人,岂有此理!”
月影随即拇指和十指放在唇边,轻轻打了个口哨。车马队伍四周暗处忽然现身了十数黑衣影卫,他们立即如箭一般地向半山腰巨石滚落的地方奔去。
该死!这么大的巨石,一块就是百来斤,搬完之后,天也黑了。
“王爷,如今怎么办?”月影拧眉看着前面堆成一座小山的巨石询问。
“等片刻就知道了。”沐轩浩宇面色一寒,黑眸阴郁,他沉静地闷声说道。
沐轩浩宇转头去看勒着马缰绳的无双公子,长吐了口气,人没事就好!
无双公子也是冷汗涟涟,他正勒着马缰绳向沐轩浩宇看来。
原来巨石只是堪堪从无双公子面前呼啸滚落而至,公子他若是武功差一点儿,就会被巨石砸成肉酱。
不过当时确实是无人可以顾及红萓暖香两人的车马,整个队伍当时是瞬间就调转了马匹方向,在阴沉的天空下,紧张的气氛让人喘不过气来。
一阵冷风划过,天上乌云密布,天地间暗沉一片。沐轩浩宇抬头看看忽然变脸了的天空,是要下雨了么?
夏锦绣马车这边,盾牌瞬时堆集,一道一道筑起,将中央马车彻底挡住。
等了大约半个时辰之久,先前那些黑衣影卫全数返回,对沐轩浩宇道,“主子,没见到人,巨石是早先就根据机关布置好了的。在山的另一头,安置了机关,只要拉动铁绳,巨石就会滚落。属下领人到时,山的另一头已经没人影了。属下仔细看过,除了布置的机关,没留下任何的痕迹。”
沐轩浩宇抿唇,心神一凛,没想到巨石滚落是因为设置了机关,他看向无双公子。
无双公子脸色变化片刻,看向沐轩浩宇却对着黑衣影卫询问,“设置了什么样的机关?你可否描述一下。”
“是用机簧设了滚轮和铁索,只要拉动机簧,铁索拽动滚轮,滚轮前滚,撞上巨石,巨石就会从山坡滚落。”黑衣影卫道,“滚轮约有十个,一起滚动,足有百斤重,才得以撞下的巨石。”
“这么巧妙的机关布置,不是一朝一夕能布置而成。”无双公子对沐轩浩宇道。
沐轩浩宇点点头一致认同,他也略懂机关之术,知道若是要设定这样的一处机关,除了十分精通奇门机关之术的人外,还要有一定多的大力士之人,才能将巨石聚集到这一处的半山腰。
问题是,这山道两旁都是土山,也不知道对手如何能不声不响地搬来这许多巨石,就这一点也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到的。
突然,一个霹雳照亮了天幕,掩盖住了他的声音。
接着天边又一声响雷,伴随着一道耀眼的闪电从天空中划过,天空发出山崩地裂的雷声,震得人身体猛然收缩,瓢泼大雨哗啦啦地下来了——
豆大的雨点密集地落下来,乌云终究是没承受住雨水的堆集,噼里啪啦的砸下来,打在盾牌上叮咚作响。
恍如一阵风般,一道黑色的身影快如闪电般跃进众人眼帘。他半蒙了脸,只留下一行眼睛,眼缝里射出的锐利如鹰。
盾牌垒筑的高墙错开一点一点缝隙,弓箭手各就各位,闪着寒光的箭头直指那道不速之客。
天上乌云依然密集,雨滴来势凶猛,急速下坠,打在马车棚顶上“啪啪”作响。
沐轩浩宇阴鸷的眼眸牢牢锁定那道黑影,神情漠然,两道英挺的浓眉朝眉心聚拢,微微拔起,长长的白色锦袍在逼仄的空间里折射出冷冽的寒芒。
“怎么了——”夏锦绣明显还没有缓过神来,微微开启了菱唇,正要诧异的问出口,一转头,好大的雨啊,外面一片黑蒙蒙的,狂风呼啸,犹如地狱一般。
她不由缩了缩脖子,目光稍微移了一点,斜视而上。
一张阴郁的脸顿时映入了眼帘,英气的眉紧蹙,聚在眉峰,眉宇间便是暗沉一片,那一片暗沉看的人惊心。
是遭遇了什么样的劲敌?
夏锦绣突然忘了自己要问什么了,不知道是不是该再次开口?她微张的唇不自然的嗫嚅两下,最终合上了。
许久,才醒了神。
正在这时,却听到了瓢泼大雨中隐隐有声音传来——
“夏锦绣,你出来——”
那黑色身影的人大雨中只盯着马车,眉目寡淡,连神情都极淡,声音也如他的人一样,静而淡,“听说我魅族天女要打此而过,我要见天女。”
一刀大侠握刀的手紧了紧,眸光动了一下,“就为这个?你在路中砌了一堵墙?”
太变态了吧?这魅族人果真任性。
“放肆!”月影伸手拦住他,黑着脸呵斥道,“大胆贼人,王妃岂是你想见就见的?”
黑衣来人脸色一暗,蹙起的眉宇在刹那间收的更紧。许久,一阵沉默,投过去马车的目光里多了一丝柔软,半响,淡淡出声道:“怎么,我魅族天女不能看了?”
“不能。”月影果断地摇头。
那黑衣来人笑了笑,挥手打开他,抬步就要往马车走去。
弓箭手手指一松,朝着来人射箭。
那黑衣人扬手一拔,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动作,就那么轻轻一划拉,所有人皆定在当场,连那破空而至的利箭,亦是定着不动。
这一刻,仿佛是时间停止了运转。那黑衣人轻而易举飘至车马前,期期站定,视线绕过沐轩浩宇被定住的身子,直勾勾望向夏锦绣。
“你——”
“怎么会是你?”
恍如一道惊雷,夏锦绣愣怔怔的惊在原地,睁大了眼眸。随后,苍白的脸色仿佛见到了这世上最恐怖的事物一般,身体一点一点后缩,急忙摇头。
“不会的,我一定又是在做梦了——”
不会的!熙凯悦怎么可能会在这里?他不是已经是个无梦人了吗?
是什么促使了他走出那座孤岛?熙凯琳吗?
怎么把这个人给忽视了呢?不过当初夏锦绣也不知道熙凯琳不是。
“不是梦!”熙凯悦深邃的眼眸带着几不可微的笑意,入鬓的眉微扬,莞尔轻笑,“对,是我。”
其实,他更想说,他想她了!非常非常地想!
他曾经以为,夏锦绣将是他心中永远的春天,可他忘了,春天后面是冷秋,冬寒。熙凯悦也曾以为,他可以戒情,戒戒伤心;可以无梦,无欲,无求,可他忘了,他于寂寞中却学会的是思念。
或许是因为没了梦想,他已经无法将她排于心房之外了;活着太过漫长,生活太过孤寂。心,却可以因为她而被填满,这是上天送给他最好的礼物!
那一瞬间,仿佛是遭遇了漫长的岁月,她站在时光这头,他依稀看见了命运的侧脸。
就这样孤独的徘徊在那荒漠的世界上,人生注定要孤独的一生了。心痛了,心碎了,也不会有人看见,其实他于她不过是曾经偶遇的陌生人,他突然只希望给她多一些宽容,多一些真诚,多一些爱……
这杀机,他是真正的下了决心了的。正是在那一瞬间,暴风骤雨的那一瞬间,他突然就后悔了。
熙凯悦心揪在了一起,突然疼痛不已。不,他要她夏锦绣活着,好好的活着,为他,为整个魅族人而活着。
幸好!幸好他们闪避的及时。因此,他出现了,他只想看她最后一眼,之后,之后也许永生不再相见了。
此时此刻,他比任何时候都决绝,他都要怀疑自己的真实存在了,怀疑现实的真实!岁月对于他来说如同延伸的人生之路,没有回头的可能。
而现在的他是真的不知道如何来调整这个步伐了,也许伤痛的心灵需要时间老人静静地安抚。都说人生充满了遗憾,有时候,遗憾未尝不是一种美,只是这美是要付出昂贵的代价的。
终于明白,有些距离永远无法逾越,明知道孤独总是无所不在的,于是他偷偷的远远望着她。孤独,这堵无形却冰冷的高墙就此垒砌,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不是天各一方,而是我就在你身边,你却视为陌路……
不是梦?!夏锦绣使劲甩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夫君他站在车门一旁,为何一动不动?他把他怎么了?
“你想要干什么?”夏锦绣厉声质问,“你把他们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