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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三、歌舞庆婚礼
中央火堂也加上了木炭,上面架上了铁锅,铁锅里正煮着各种食物。神坛上彩带飘飘,鲜花族族,暖暖的风里花香阵阵。
一时间,姑娘们都围到了火堂周围,个个身着盛装,细尾摇动,磐竹响成一片,歌声响了起来:“
青山起伏换新装,百鸟争鸣韵韵长;
仙鹤悠悠江上舞,白云朵朵远天翔;
歌声阵阵连溪水,红袖翩翩展丽装;
磐竹声声邀密友,春江滚滚约枫樯;
蔷薇雪浪层层涌,玫瑰红霞暗暗香;
桃李融融多快乐,苹梨脉脉少牵强;
凤仙楚楚风和韵,锦带连连雾整妆;
圣火歌声文乐起,草坪群舞喜洋洋。”1
姑娘们正在跳着激情舞。茹绿正领着茹贞、茹款、茹洁、茹悦帮红苹化妆。只见得:
红脂粉施,娇好面;深黛轻勾,弯弯眉;朱砂圆点,眉心痣;红唇初染,齿雪白;头戴花环,芍药艳;
身上已着,喜霞点金袍;细腰轻束,飘飘彩云带;长袖轻拂,花千朵;风扰春怀,香阵阵。红鞋踏上,绿草毡;新娘未出,歌百首;新人才动,舞翩翩。
茹绿搀着红苹从窝棚出来,只听得姑娘在两边一齐赞道:“啊——!真美啊——!……”
青苹和绿苹等一群姑娘们都一齐上前,跳着欢快的舞,唱着喜悦的歌,在前面开路。还有一队小伙在后凑着乐、唱着歌。
茹绿继续搀着红苹从居住区的中间大道款款而行,花坛的的蔷薇花开得就象是一片红霞。
蔷薇花有个特点,初开放时便是雪白的,香所也稍逊,可是越是到后来,开的花便会变成红色的,花也会更香,一浪接一浪,直到初夏。
这也象是两个人的爱情,开始是淡淡的,雪白无暇的,可是到后来便越来越有色彩,越来越香甜。这正是:
远处朝霞扑面红,蔷薇香送喜人心;
姑娘柔舞迎群蝶,小伙甜歌引蜜蜂;
磬竹声声招百鸟,锦琴娓娓诉真情;
春风吹拂无边乐,万木葱浓一色新。
新娘的队伍一路向前,迎面走来了一队着盛装的小伙子,只见得他们一个个手拿鲜花,一路摇动着细尾,细尾上的磬竹声响成一片,只听得他们齐唱《蝶恋花.春意难解》:“
蝴蝶翩翩花似海,忙碌金蜂,花蜜轻轻采。金粉幽香天地洒,万般春意真难解。
百鸟争鸣林结彩,清澈溪流,轻唱心欢快,好女袖飞歌舞载,山林绿树痴痴待。”
小伙子们把走过来的新娘的队伍挡住,这时,两头的歌舞都停了下来,只见得带队的茹乐摇动着他尾巴上分外大的磐竹,走上前,有板有眼地说唱起来:
“春风吹拂百花开,金蜂成群蝴蝶舞起来,小伙子们——!春光好不好啊——!”
后面的小伙齐声答道:“好——!”
茹乐接着唱道:“长裙飘飘长袖舞,新娘今天便解相思苦,小伙子们!相思苦不苦啊——!”
小伙子们齐声答道:“苦——!”
茹乐接着又唱道:“金蜂成群蝶成对,阵阵花香深深醉,小伙子们!新娘美不美啊——!”
小伙们齐声道:“美——!”
茹乐又问道:“花海无边蝶也成对,小伙们!你们还是不是要等待?”
小伙们答道:“不要——!”
茹乐说道:“那好啊——!那我们就彩线系双蝶,请我们的新娘子指出十对有情人再放她过去见她的新郎!好不好!”
小伙们答道:“好——!”
这时茹贞站了出来,大声地说道:“大家停一下!停一下!就别为难新娘子了,好不好?她怎能把你们来乱点鸳鸯谱?就放我们过去吧——!”
“不行啊——!就是乱点的鸳鸯谱也是鸳鸯谱啊——!你怕新娘子失了面子,那大家就请茹贞姐来点齐十对鸳鸯,好不好?”
“好啊——!茹贞姐来点吧——!”小伙子们都一齐高叫起来。
茹贞指着一边的姑娘们说道:“大家看!把人家姑娘们羞得,一个个满面通红了,看你们怎么面皮这么厚啊——!”
茹乐大叫道:“面皮厚总比得相思病要好啊——!大家说是不是啊——!”
小伙们一齐答道:“是啊——!就要茹贞姐点——!茹贞姐点——!啊——!啊——!”小伙们一阵阵尖叫起来。
姑娘们也一个个掩面尖叫来,“啊——!……”
茹贞说道:“我昨天梦见我家园被火烧,有一神仙来安慰我,唱有一支歌,我依稀记得,可能与你们的姻情有关,我唱给大家听听如何?”
男孩子们答道:“快唱吧!如贞姐!”
茹贞唱道:“
大开启光明心灵,蚓深处蕴圆语,献诗书,胜高远超云,飞凌强冲波滔水长。
红绿黄斑,紫金兰新风彩,泉水雨露洁,青山春夏秋雪,梦甜歌、圆舞曲,红榴、青榴。”
“茹贞姐,你这都是唱些什么啊——!”金苹大声地问道。
茹贞说道:“这道歌里便是那位神仙点拔你们的,大智和红苹今天成亲,现在又有开智帮绿苹洗衣服,已经出现两对了,我看这首歌还是有些灵啊——!”
黄苹一听,自己排在第三位,那男生的第三位便是启智了,这首歌唱得也不含糊,自己还真是有些喜欢启智。
正在想着之时,青榴上前,说道:“启智,你可是第三个男生啊!那第三个女生是谁啊!‘红绿黄斑’啊——!是黄苹啊——!”
黄苹在一边羞得满面通红,跑过去打着青榴说道:“看你还说,你还是选好你自己的心上人吧!还老想着当王妃可不行啊——!”
青榴说道:“红榴!黄苹这小妮子厉害着,我们可惹不起啊——!”
红榴说道:“惹不起你还逗她!”
茹贞说道:“好了!好了!我可把我梦里神仙的歌都唱给你们听了,你们大家好好挑选吧!”
这时,忽听得乐声重新响起,茹喜和茹云将新郎从后面推上前。只见得大智身着紫色祥云长袖袍,长袖上绣有两白鹤。看——!大智双臂一展,两鹤有茹凌云而起,在他长袍下面缀满朵朵石榴花,他手持一捧红玫瑰。好个大智,青松气质,含笑慢慢走向红苹。
大智将红玫瑰献给新娘红苹,红苹接过,伸出右手挽住大智。大智含笑向大家挥动着右手。“砰——!砰——!砰——!……”只听得炮竹声响起。
大家一起族拥着两位新人,一路歌舞,来到中央火堂。两位新人被族拥到神坛下。
主巫站到了两位新人的左边,族长站到右边。歌舞暂歇,族长茹云朗声道:“
彩霞落地鲜花放,圣德融融似火高;
旧友铮铮兴武略,新人款款着文韬;
山河浩浩千年过,天地悠悠日日昭;
喜看今朝无限好,佳人盛会舞飘飘。
……”
“好——!好——!……”听到族长开场便是赞美诗,大家异口同声地欢叫起来。
族长挥手示意大家停下,接着说道:“族人们!我们今天欢聚一堂,为大智和红苹举行婚礼。
我百感交集啊——!我们在水德、火德、神喻的指引下,在母亲的带领下,来到了回头湾,又在这回头湾遇到了自己的弟妹们,真是神灵保佑,上天作美啊——!
我们因打闹而融合到了一起,我们损失了大船,可是我们的收获远远大于我们的损失。
我们在短短的时间内便炼出了铁、石灰和玻璃,以前我们花了近十倍的时间才炼出了金,这都是因为有了聪明勤劳的弟妹们所致啊——!
现在我们有了铁器,我想,在我们的努力下,很快便能造成大船,顺江而下,直达我们的先祖圣地。想到这些,我们今天是不是喜上加喜啊——!”
大家都异口同声地答道:“喜上加喜!喜上加喜!”
族长大声地唱道:“好!现在婚礼开始,请巫师们入定,请神喻。”
这时,乐声四起,众巫们领着少男少女们一起跳起了神舞,口不停地高歌:“
江河绿水漂呀漂!族人船儿摇呀摇!心儿茫茫找呀找!一朵彩云水面漂,君踏雪浪就要来到!
青山碧树摇呀摇,少女彩衣飘呀飘!心儿茫茫找呀找!一朵祥云山头飘,君驾春风就要来到!
火焰高兮暖融融,迎君来兮莫迟疑,
歌声亮兮表吾心,迎君到兮吹长笛,
盛装美兮舞翩跹,迎君临兮多喜气。
……”
大家不停地歌舞着,神好象是有意和大家逗乐。一个时晨后,众巫们终于入定,主巫带着众巫走上神坛。
茹绿和茹贞忙搀着新娘上前,茹鸯和茹鹉也搀着新郎上前。大家一齐伏在了神的脚下。
神说:“铁!天地之精华,创盛世之根本。族人们!今天铁被你们所得,可喜可贺啊——!铁!武略之洪水,以后只可用于维护和平,不可用于蛮横之战斗,方可保族人昌盛。铁!文韬之云雾,以后族人当尽力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方可使族人神往于天地间。”
大家齐声应道:“谨尊神喻!”
神又说:“二新人——!美——!我们祝你们幸福!我们将佑你们百年好合!幸福安康!”
二新人上前:“谢各们大神!”
神继续说:“今天你们结为金鸾,又是铁炼成之喜日,真是喜上加喜,是族人之大喜,也是我众神之大喜!族人们跳吧!唱吧!舞吧!”
“啊——!……”大家听得神这样说,都一齐起来!欢跳起来。
注释:
1文乐:雅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