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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二、铁器神威
茹款忙过来,拉着妹妹们说道:“好了,不要为难茹贞姐了,她的诗可让我羡慕死了,‘青鸟云中抽彩线,杜鹃山里作新窝;’本就是一奇对了,后面一联更加要命了,‘风拎彩线缠双蝶,星照新窝暖玉珂’我看茹贞姐她呀!可是想做妹子们的大媒人想得入迷了啊!你们可要小心些,不知什么时候她便会变成一阵清风,用彩线将你们一对对象绑蝴蝶一样绑起来了——!”
“啊——!哈——!茹款姐——!你还说!看我们不饶你——!”妹子们说着,都一齐上前,用手不停地、害羞地打着她。
茹贞忙上前将妹子们拉住,开口唱道:“
细尾才觉,暖暖风;鲜花已开,香阵阵;
彩蝶纷飞,终成对;金蜂采蜜,闹成群。”
茹款接唱道:“
青春时节,最珍贵,不可蹉跎,悔恨终身,
弟妹也应,学蜂蝶,泉边成对,花下成群,
弟妹也应,学林鸟,林中同歌,树上结窝。”
红苹也领着妹子们唱道:“
二位姐姐!心莫急,妹子们知春还不及!
姐姐既入,哥怀抱,享受快乐!别嬉嬉!哈——!哈!哈!
享受快乐别嬉嬉——!别嬉嬉——!哈——!哈——!哈——!哈!哈!哈!……”
妹子们一起过去,羞着二位姐姐的脸大笑起来。
茹贞和茹款只得由得妹子们笑去,笑够了,茹贞笑道:“妹子们好了!好了!把我们羞够了,也该干活了。”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有开始红苹和茹贞等一阵逗乐,开智、灵智等一时间心里更是乐开了花。细想起来,这么多漂亮妹子,一时间都要情意绵绵地投入帅哥们的怀抱了,这还不让人热血沸腾,干活时好好表现一番?
寸土难移,大家忙了近一天,终于在山坡上掏了一个窑,在内部粉上了一层紫泥,再装上紧风棚,风口对准窑口,这样,窑内的风呼呼作响,只要吹上一夜,里面的紫泥便会干掉了,明天便可装柴使用了。
大家一回到中央火堂,晚餐已摆上。红苹也顾得这么多,拿起两份食物便朝大智的窝棚而去。
红苹来到大智的窝棚,茹悦和茹彩已帮大智换好了药,见红苹端着两份晚餐来了,便告辞而去。
大智谢过两位姐姐,便接过红苹手里的晚餐,说道:“你来得正好,我正感饿了呢!你也敢快吃吧!看你,刚回来吧!弄得一身泥!造炭窑好辛苦吧!”
红苹说道:“看你,两天都没换洗衣服了,吃过后换下来我帮你洗洗吧!”
大智说:“好吧!那有劳你了!”
北边有一溪池那是女人们洗衣洗澡的地方,南边有一溪池是男人们用的。在两溪池边都搭有一棚子,建有一火堂。
当晚餐后,劳累了一天的人都会来这两个地方,火堂也会升起火来。想洗热水澡的便烧热水洗澡,不想洗热水澡的,便跳入冬暖夏凉的溪池里洗上一阵子,然后上火堂前烤烤,将自己的衣服换洗掉。
红苹来到溪池,有很多女孩子们都在争着烧热水了。
红苹认为,不管是冬天还是夏天,洗热水澡这是人的一大错误,因为这样使人极易感冒,于是一来便跳入溪池中把澡洗了,开始洗衣服。
“哟——!红苹妹妹!这是谁的衣服呀!”茹圆走过来问红苹道。
红苹说道:“是大智的,他受伤了,我帮他洗洗。”
这时,绿苹侧身对着红苹羞着脸,红苹一下子便明白她是冲自己的来的,便红着脸说道:“我可不象有的人,她自己的衣服还要人家帮她洗呢!”
茹圆说道:“那人是象大智一样受伤了吗?”
红苹说道:“那倒不是,那人呀!老是受人欺负呗!”
茹圆说道:“哦——!我是明白了,红苹妹!你现在是帮大智洗衣服,到头来就要狠狠地欺负大智了!”
“哈——!哈!哈!哈!……”绿苹在一边听得大笑起来。
红苹一听绿苹在笑自己,便一甩衣服,将水甩到了绿苹身上,边甩边说道:“看你还笑!看你还笑!”
“嗨——!……”大家都跟着哄笑起来。红苹只得不再理会大家,默不作声地洗起衣服来。
第二天傍晚,红苹端着两份晚餐,带着帮大智洗好的衣服,来到大智的窝棚。只见茹悦和茹彩正在帮大智清洗伤口,茹贞也在一边看着,便过去招呼:“茹贞姐——!”
茹悦说道:“哟——!好个红苹妹妹呀——!这几天你可把大智照看得好周到哟——!难怪他好得这么快,我看呀!他明天便可上工了,这可多亏了你啊——!”
茹彩在一边帮腔道:“是啊——!我看大智就是现在娶新娘子也没问题了啊——!”
茹悦说道:“那样便好了,我们可等着喝喜酒了哟——!”
红苹红着脸说道:“两位姐姐——!你们都说什么了,我只不过是关心一下大智罢了!你们便生出这么多名堂来了!”
茹贞说道:“红苹妹妹啊——!你可不要否认了,人家大智可是对你真心实意了,刚刚还在口口声声夸你呢!”
红苹笑了一下,望着大智说道:“是吗?”
大智傻笑着说道:“是!是!是!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茹贞说道:“太好了!太好了便好啊——!我看你们还是结婚了吧!免得两人都闹相思。”
大智一时兴起,也顾不得害羞,说道:“茹贞姐,你真是太好了,几时帮咱们办啊——!”
红苹红着脸冲大智说道:“什么?办!办!办!办什么?”
大智说道:“办喜事啊——!怎么你不同意!”
红苹用手轻轻一打启智的肩膀,说道:“同意你的鬼啊——!”说着便喜笑着,红着脸走开了。
茹贞说道:“好,她同意了——!等我们将石蛋里的精华炼出来了,便帮你们办!”
几天后,经过多次失败,茹贞领着大家终于用木炭将石蛋的精华炼出来了,大家看着铸成的器物坚硬异常,都兴奋不已。
茹喜说道:“茹贞!你就给这种石头的精华取个名吧!”
茹贞道:“好吧!那就叫‘铁’吧!来我们去河边石头上,将我们的铁器磨好来。”
大家一听茹贞的,便都高兴地叫了起来:“啊——!去河边了啊——!去磨铁器了啊——!”
铁器磨制好了,男人们手持磨得雪亮的铁标,一个个精神抖擞,威武异常。这一天下来,大家都异常高兴,有了铁这东西,以后什么都好办了。
在晚餐时,茹云说道:“今天大家都累了,等明天我们举行一次大的祭祀。向神祈福,请个神喻,以后我们有铁了,将如何用它。”
茹贞说道:“不如来个双喜临门,将红苹和大智的婚事也一起办了!”
茹云一听,又要办喜事,说道:“好啊——!那就来个双喜临门!哈——!哈!哈!哈!……”
这时,值守的茹炭来报:“族长,在西边山头有一群巨猪出现!”
大家一听大喜,茹云站起来说道:“好啊——!自从万年劫以来,我们就没有再见到过巨猪了。今天,我们的铁器造成了,巨猪便出现了,真是天赐我族人口福啊!大家吃好了,今晚我们便来一次捕猎,捕猎对象——巨猪!”
“好!族长英明——!”大家一齐叫道。
所有的男子们都手持一柄银亮的铁标,有的坐脚踏转桨船,有的乘竹筏,很快便到了西边有巨猪出现的山头。大家在茹云的指挥下,悄悄地上了岸。
大家的热眼早就看到了巨猪一个个红色的,巨大的热影在树林中和草丛中窜来窜去,还发出阵阵“咕——!咕——!咕——!”的叫声。
茹云指挥大家包抄过去,断了巨猪的退路。这正是:
星夜巨猪红影跃,银光闪闪铁标寒;
微波江上人音息,夜草雾中露水残;
猎者合围一嗓叫,吼声远荡黑江湾;
得一放九依神喻,我族从今得永安。
茹喜令大家专猎一头雄巨猪,把其它的都放跑了。大家的铁标一齐刺向那个巨大的热影,它哪里还有反抗之力,只是在嚎叫中死去。
只听得茹云叫道:“点起火把!”
火把点了起来。茹喜望着倒在血泊中的巨猪说道:“真想不到铁标如此厉害,以后我们什么猛兽来了都不要害怕了。”
茹云叫道:“快!将巨猪运到中央火堂去!”
大家一齐用力,将巨猪拖上了已被绑在一起的两条竹筏上,将其运回已是半夜时分。
“啊——!好大的巨猪啊!够我们吃一阵子了!……”
在家的女人一个个也都没有睡,听着男人们猎巨猪的声音,一个个都心潮澎湃,又是担心他们会受伤。见得男人们带着这巨大的猎物回来了,都兴奋地围了过去,惊奇地叫着。
茹贞见船一靠岸便拉着茹喜问道:“这么快就回来了,没人受伤吧!”
茹喜说道:“我们铁标不知有多好使,哪里还会有人受伤,快!大家一起帮忙将巨猪拉到中央火堂去吧!”
这时,茹款已带着大家用绳子将巨猪的腿套上,大叫着:“一、二、三!拉——!”巨猪便被拉上了岸,不一会儿便拉到了中央火堂。
茹云说道:“大家分五班轮流工作,将巨猪处理好,明天早餐便享用其内脏,然后将其肉煮熟,祭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