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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0五、再遇瀑布
大家刚汇合,只听得竹林里一片嬉闹声,原来茹喜和大家在船上也按耐不住了,牵过绳索,将大船固定好,便也领着大家一齐都上岸了。孩子们一时间在竹林里闹翻了天,欢笑声打破了宁静的竹林。
待得茹云等吃完了晚餐,茹云便和大家商量道:“不如我们先在这里休整一段时间,将我们的大船拉上岸,上些油,整修好,再上路不迟。磨刀不误砍柴工嘛!”茹洁说道:“正是,我们还要建一个梯子上山崖去,看看那洞里的情况。”
茹云说道:“那好!我们在船上也住累了,便先在竹林里搭窝棚,等明天修船,搭梯子。现在天快黑了,大家都准备过夜吧!”
茹云把工分下去,大家便都各自干了起来。
第二天,吃过早餐,茹云便对大家说道:“在湖里缓水中漂泊了两年了,现在我们靠岸了,目前最主要的是将我们的大船拉上岸来,进行一次大检修,然后下水继续向西。还有,在丹壁上洞穴中是什么情况,我们还不得而知,所以,我们还要照样重建一个走廊,去看看上面倒底是什么情况。大家认为怎么样啊——!”大家齐道:“族长说的是——!”茹云便说道:“那好,茹款、茹风你领十人去丹壁下,搭建新的走廊。茹彩领十人去捕鱼,采集,弄些好吃的,这么长的时间没有吃上山里东西了,要多采些果子才是。其余的人都跟我去,将大船拉上岸,进行检修。”
茹云带着大家一齐努力,在湖边开辟了一个修船的场子,然后设绞架,装木制绞机,不几天,便将大船拉上来。一一检查,发现在大船的吃水线处的木料已开始坏了,便将其一一更换掉,并采来血木红胶,大船的所有缝隙处都上了血木红胶。
一天,茹贞在篱笆边找到了一把木锄,她看着这东西,左思右想,算是看懂了那园子的用途,便铸成了几把铁锄,带着大家开始在园子内除草,种上一些野菜种子。种子终于发芽长出了菜,终于到了收获期,茹贞领着大家边收菜边唱道:“
开挖小园青绿草,竹林风最好。山雀叫声声,云雾林间绕。
画廊丹壁巧,少女歌声妙,声声布谷鸟。柳丝细细钓清溪,莫思归,时尚早。……”
好一曲《醉花间.莫思归》回荡于丹壁之下,绕转于竹林之中。
这时,茹风派人来报茹云:“丹壁走廊已连通上面的洞穴,我们已经进到洞穴里面了。”茹云说道:“主巫!走!我们快去看看里面是什么情况。”
大家跟着族长,沿走廊一路向上行,终于走近洞。刚近洞口,一阵凉爽之气扑面而来,使人好不舒畅,还有巧燕在洞口飞来飞去。
在洞口是一排整齐的金丝楠木柱子,那一根根的金线嵌在上面,显得异常高贵。柱子上绘有青山、兰天、白云,和外面的景致融为了一体。在洞内,也有一排排成圆弧形的紫檀圆木柱子,柱子上有彩绘,绘的是祥鸟彩云飞,一阵阵淡淡的檀香迎面而来,使人心旷神怡。“啊——!好壮观啊!……”大家禁不住发出声声惊叹。
洞很大,进得洞内,高高的洞壁上,紫燕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大家向洞内走去,只觉得全身丝丝凉意不绝。
“啊——!……快看——啊!这是什么?”忽听得茹洁一声尖叫。大家寻声望去,只见得大洞的一角,一大片白色的人骨髅在一起。
大家一时间默然无声,看着这一片白骨,可想它们死时是多么惨烈。只见他们有的好象是抱着孩子,有的好象是相互拥抱在一起,不他们都挤在一起。茹喜说道:“不,大家不要怕,大家来看,他们死时都挤在一起,可想而知,他们是在相互取暖,这肯定是万年劫留下的残骸。”
这时,茹彩叫道:“快来看!这边的是什么东西!”茹贞上前,一看,说道:“你看,其中有一把石斧,和一把木锄,木锄和我捡到的那把朽掉的一样,看来,他们是一个在这里以种植为生的部落。哎——!也不知道他们中还有没有人活着。”
茹云说道:“看样子他们都死在这里了,这些农具我们现在也不能都弄明白其用途,我看就都先用铁仿造,放在我们的大船上,以备以后之用吧!看到这种场面令人伤感啊——!我们明天还是离开这里吧!去找我们的先祖圣地去。”
这时,茹绿走了过来,说道:“孩子们!看到了吧!这多象我们神藤洞的情景啊——!看来这个世界没有没经过万年劫的地方,当然,也可能包括了我们的先祖圣地,还不知道那儿怎样了啊!我们得以幸存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啊——!”
说着,茹绿领大家深鞠一躬,然后深情地吟道:“
画廊巧建丹崖上,风雨已经几度春?
檀木犹香祥鸟柱,勤锄已朽百花垠;
热情洋溢家和美,风骨长存境恸情;
白浪滔天云鹤去,香楠金线嵌深心。”
茹绿吟完,说道:“孩子们!我们走吧!别再打扰这里的人安息了,去寻找我们的先祖圣地吧!”说着,便向外走去。
大家默默地跟着母亲,下得山崖。茹贞领着大家,先将园内的草除了个干净,再撒上种子,估计不久便会长出自己种的菜来。然后大家一齐用力,将两艘大船用木制绞机拉入了深水中。
茹云说道:“快将我们准备好的干柴运上船去,我们的船要的就是这些。”大家一齐将干柴和自己的用具一齐搬上船,茹云检查了两遍,确认无人和物拉下,便下令:“开船,沿岸边向西而去。”
大船沿岸一路航行,只见得丹壁挂兰,洞穴无数,都是猿鹤、百鸟之居,并无先前一样的人迹出现。
几天航行下来,干柴已用尽,茹云正想下令停船休整,获取柴薪。忽听得远处水声隆隆,大家一时间紧张起来,茹云便下令道:“停止前进!前方可能又有瀑布出现,为了安全,我们便在这里先行休整,等明天派出探路快船去水声发出的地方看看情况再说。”
在茹云的指挥下,两艘大船都已停下,大家下得大船,采鲜果、野菜、蘑菇,很快做好晚餐,大家吃完,清泉沐浴后,便都上得自己的舱室休息了。
一夜无扰,第二天一早,茹云便领着茹风、茹雷、茹电、开智、启智、长智、强智、远智等人,驾探路快船向发出响声的地方驶去。茹喜叫道:“茹云!小心些——!只怕又是一个漠冥瀑布!”茹云叫道:“放心吧!你们准备好早餐,我们回来便要吃。”这时,大船上的两只巨鹰也冲天而起,向发出响声的地方飞去。
茹云一路仔细地看着前面,只见一片湖水茫茫,并没有漠冥瀑布时那样的水面断线,便知道前面不会有深渊。可是响声越来越大,转过一丹壁,忽见前面岸上一数里宽的水幕高高挂在丹壁之上,一大河形成的巨大瀑布飞泻而下,落入巨人湖,溅起重重水雾。
茹云见状,说道:“向北驶去,我们在水雾外看看这瀑布的情况。”在茹云的指挥下,探路快船离岸,向湖中央航行了一阵。茹云便令人将快船停下,回头而望,只见得这瀑布要比漠冥瀑布的落差小得多,可是水幕要宽得多。抬头望去,上面的弯弯曲曲的河流隐隐可见。瀑布落下后,在湖面形成了一条向西北方向的急水带,斜横在向西的水面上。
看到这种情形,茹云下令道:“快!开船向急水道去,我们试试看,可不可以横渡这个急水道。”在茹云的指挥下,开路快船向急水道驶去,不想刚一进入急水中,船头便被水冲得转了过来,险些翻船。幸亏大家早有防备,都坐得稳稳,要不非要落水不可。茹云大叫道:“快!离开这里,我们回去再说。”两只巨鹰也在天空中大叫着:“呀——!呀——!……”
大家意识到,此时有多危险,便没命地踏动转桨,向回航行。不一会儿终于脱离了险境,可是一时间进入水雾中,迷失了方向。这时,只听得巨大的水声中,两只巨鹰在头顶“呀——!呀——!……”地叫唤着,茹云便叫道:“快!跟着巨鹰的叫声航行。
茹云指挥着开路快船,在巨鹰的叫唤下,终于出了水雾,回到了大船边。茹云等下得快船,大家便一齐将快船拖上尾桨舱。
这时,果然早餐已摆上了餐桌。茹雷说道:“啊——!我们差一点便吃不上这样香的早餐了!”茹贞问道:“怎么啦——!前面好危险吗?”茹喜说道:“那就开餐吧!看把他们饿得!吃饱了再说吧!”
茹云带头拿起了一份早餐便吃了起来,大家也便不客气。吃了一半,茹云才开口说道:“你看,我们的衣服都湿了,你想那儿的水雾有多大,要不是两只巨鹰飞了过去,我们便迷失了方向,回不来了。是它们将我们叫回来的。”
茹云吃完了一份,茹洁见他饿得很,便又递过一份,茹云也接过便吃,一边说道:“那是一条大河,飞溅到巨人湖,形成一个大瀑布。不过没有漠冥瀑布落差大。那河水落下后在湖上形成了一条宽而急的水道,向西北方向流去,挡去了我们的去路。”
等茹云吃完了早餐,红苹便依他说的在纸上画了一个图。只听得她猛然间大声地说道:“不,那急水道没有挡住我们的去路,那正是我们的去路。”大家一听红苹说的,都惊奇地望着她。茹贞说道:“为什么?那你说说看!”